沒有多說，傅承致便點頭答應了，只是隔著電話叮囑她不喝酒。

在劇組剩的這一個月裡，或許是因為傅承致那天答應了令嘉的請求，給了她一絲希望的緣故，也或許是S市和敦距離太遠，傅承致變得好說話許多，兩人電話裡的流逐漸順暢鬆弛，雖然還是沒回到開始朋友的狀態，但總算也不再針鋒相對了。

令嘉經歷了上次差點喝沒命的狀態，不必傅承致叮囑，短期內她都不會再想聞見酒味了。

還想著要找個借避避，誰料殺青宴上壓根沒有現投資商和製片人的身影，剩的人敬酒，也都主動為令嘉備了茶水。

令嘉是個新人，在北方小鎮拍那兩個月戲，劇組還偶爾會有資深老人對她大小聲，或直喚她的姓名。

回到S市後，經歷那場陪酒，劇組不知道聽了什傳言，大家似乎都默認了她有個梆的後臺，個個禮貌有加，連她身邊周伍連妙的飯盒都升了級。

她再稀裡糊塗，也不至於不明白這是沾了誰的光。

倒是陸起導演喝得爛醉，拉著令嘉，又哭又笑地嗑叨了一整晚。

畢竟是他傾注全部心血拍了好幾個月的電影，從醞釀想法到寫劇本、畫分鏡，再到殺青，也跟生個孩子差不多了。而且片子剪好後未來還會送去各大電影節參展，陸起對《水塔天鵝》寄予了太多的期望，感慨也是必然的。

倒是令嘉一時間還沒有真實感。

她在這個角色裡沉浸得太久，幾個月來沒日沒夜練舞、表演，已經有了條件反射。一進到劇組熟悉的環境，就像穿上一層，真正變成了那個瘋狂燃燒己的餘喬，需要一些時間，才完全把己剝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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