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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
京都、東京兩校的全體參賽者都集中在高專的教學樓前,分別列隊。
京都校雖然站得整齊,卻是精氣神極差,要麼負傷,要麼神情灰敗,有的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反觀東京校,雖然看著鬆鬆垮垮,個人狀態卻是極好,全員僅秤金次一人受傷,就連衣服都沒怎麼亂。
這裡的怎麼有一多半都在乙骨憂太身上,誰讓他出力最多,承受的壓力也最大。
而打得最狠的秤金次,他和東堂一樣,開戰之前就把衣服脫了,雙方赤膊肉搏。
最瀟灑的是明理,衣服髮型分毫不亂,優哉遊哉地牽著沙奈朵的小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郊遊度假的。
過於鮮明的對比,與氣人的反差,竟是讓一向都插手學生工作的夜蛾正道都有些忍不住,說道:“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至少給對方留一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姐妹校。”
“我留了啊。”
明理顯得很無辜,空出的手指指秤,再指指東堂。
雖然東堂葵是京都校裡最難對付的存在,但只要明理想,不是沒有能力把他掃出局。
現在的日本,除了五條悟,沒人能抵擋明理和乙骨憂太聯手的。
之所以不這麼做,一是欣賞東堂不與高層同流合汙的性格,二是對強者的尊重。
某種程度上,東堂葵和明理一樣,都是從咒靈堆裡殺出來的。
三來……也算是種花家的老傳統,以乒乓球為首的體育比賽中能剃人光頭卻一定要讓對面兩個球,不這麼幹,還會被教練訓,王楠、張怡寧等歷代大魔王都為此捱過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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