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第二天，是程輕輕的日。不過由於人在期考試的重過失，被媽媽剝奪了去遊樂場的權益。全家圍坐在一起吃完糕，媽媽要去學校參加年級組的考後議，交待程澈監督完成知識的拓展題。

程輕輕握著鉛筆的指，被勒一條紅痕。眯眼悄聲問程澈：哥哥，你知道我剛才許了什願望嗎？

程澈埋首題海，敷衍回：變公主，還是變仙女？

都不是，秘兮兮瞄了眼門，爸爸這在臺晾衣服，肯定聽不到什，我的願望是，希望媽媽和爸爸離婚。

離婚？程澈當己聽錯了，失笑抬頭，你哪學的詞？

球球告訴我的，球球是的桌，一個沉默寡言的小男孩，他爸爸媽媽離婚了，然後爸爸問他選爸爸還是媽媽，以後在一起過？他就選了爸爸。

程澈啞然，一年級的小朋友腦子都在想什？

哥哥，程輕輕討的表情，要是我的願望變成真的，那我選爸爸，你選媽媽，不？

爸爸吃，還騎行車載去年跳舞學畫，給零錢。最重要的是，爸爸從來都不打。哥哥跟了媽媽，他那，媽媽打他的時候，他一定以逃得很快。

惜這些複雜的東西，是不告訴哥哥的。誰讓他每次都在媽媽對己動的時候，像昨晚那樣站在旁邊看鬧。

已經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程澈一把過的發，暗暗使了力：你確實該挨頓揍了。

何薇日回來得稍晚了些，程士國接過裡的袋子，開啟一瞧，讚賞道：這裙子輕輕穿著看，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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