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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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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份礦契給買下來,這樣以後還有她蘇雁回什麼事?

一想到這裡白蘭聲便也終於受了心神,暫時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臺上了。

而另一邊,坐在後幾排位置的蘇雁回幾人,卻將白蘭聲的舉止看得一清二楚。崔小愛還湊近蘇雁回,和她小聲嘀咕,“小姐,朱太太可是拿著鏡子仔細觀察了有十幾分鍾啊。”

這話裡的嘲諷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看著臺前的蘇雁回聽了崔小愛的話,頭也不轉的笑了笑,“剛才就看見了。”

她一說完,崔小愛和吳小哥便又壓著聲音低聲笑了幾聲。

年嬌聽了瞥兩人一眼,小聲提醒了一句“好了。競標快開始了。”,這才讓兩人收了臉上戲謔表情,重新變得正經。

而此時臺上,主持人也已經介紹往礦契的基本情況,將底價,以及每次舉牌的金額提醒了一邊後,便拿出十分鐘的時間讓所有競標者私下討論,做準備。

十分鐘後,競標開始。

這份礦契底價是二十萬,每次舉牌是一萬,但才開始競標,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價格便已經飆升到五十萬。

“小姐。我們舉牌嗎?”崔小愛問蘇雁回。

蘇雁回點點頭,頓了頓補充,“當初朱太太怎麼做的,你就怎麼做。”

崔小愛恍然,興奮的點頭,“明白!”

隨即扭過頭去,摩拳擦掌,興致勃勃的等著朱家舉牌。

他們的目的當然不是將東西拍下來,但如果有機會能噁心一下他們,那還是很樂意的。

五十萬是個分水嶺,實力較差的富商世家們已隨著價格的不斷飆升陸續放棄。隨心中無比懊惱,但在實力面前卻也無能為力。

現在只能做個旁觀者,眼巴巴的看著大佬們繼續玩耍,等一個最後結果而已。

終於,等價格增長到六十萬時,還在繼續競標的人,從十幾人變成了現在只有五人。

直到現在王天闕才代表王家、白家和朱家舉起競標號牌,手腕前後轉動號碼牌,立刻讓主持人眼睛一亮,連聲音都高了不止一個分貝,“七十萬!王老闆加了十萬!現在是七十萬!”

在場眾人發出騷動聲,和身邊同伴親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好像都在傳達同一件事。那就是――

――王家出手了!

而這個訊號落在蘇雁回幾人耳朵裡,卻代表著“好戲開場”,所以當王天闕剛放下崔小愛便舉起牌,順便脆聲開口,“七十一萬零一塊!”

突然插進來的蘇雁回讓眾人紛紛回頭,但沒幾秒眾人便大致明白過來現在這一出是怎麼回事。

頓時,已經沒有參加競標的眾人表情瞬間變成吃瓜,並將視線重新朝白蘭聲身上投去,探究還帶著看好戲的戲謔,氣得原本就在生氣的白蘭聲都想站起來了。

或者更正確點說,是她在聽見崔小愛的叫價後,迅速反應過來便想站起身,卻被朱庭眼疾手快的按住,加上白大夫人朝自己投來的警告眼神,才讓白蘭聲勉強安分。

重重哼了一聲,在椅子上扭過頭去。一副氣得不想說話的模樣。

而白父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覺得蘇雁回是在當面給自己難堪!

根本就沒有將他當做一個父親!

王老爺見了,伸手拍拍白父的手,頭都不帶轉一下的笑意盈盈安慰,“親家,這種小打小鬧,就別費心去看了。您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些事,小得都不應該是事才對。”

白父聽了臉上的表情稍緩了緩,嘆了口氣後和王老爺閒聊,“你說得對。但這人啊……其實會在乎的,也是因為對方和自己有那麼點兒關係。”

王老爺點點頭,似在說明白白父的意思一樣。

白父頓了頓,又開口,“不過既然這關係早就已經劃清了,就沒必要再當成是事。”說完反拍了拍王老闆的手,略帶感激,“多謝你啦,親家。”

“嗨。”王老爺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用一個注音詞來表達“小事一樁”的意思。

安撫完白父後,這才淡淡開口提醒王天闕,“天闕。”

王天闕這才從蘇雁回舉牌的複雜心情中回神,看了眼王父後,這才準備繼續競標。

就在這時,主持人一聲“八十一萬!錢公子開價八十一萬!”讓王天闕眾人朝錢壘的方向看去。臉上帶了些錯愕。

而此時最驚訝的便是白賀蘭,她看著隔著一定距離的錢壘,有些不相信的喃喃了一句“阿壘?”

他怎麼會和自己搶呢?

白賀蘭覺得這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才對啊。

就連白大夫人都不禁開口,語氣頗為意外,“賀蘭,這是怎麼回事?”

“媽,我也不知道。”白賀蘭一面低聲回答白大夫人,一面看向錢壘,好像試圖透過四目相接看出對方的想法,或者當對方回望自己時,阻止錢壘的再次競標。

可惜錢壘這次卻像是沒看見白賀蘭一樣,連眼角都沒偏一下。

這讓白賀蘭大為驚訝。

只是這種驚訝,在白蘭聲眼裡卻感到痛快。她甚至不顧朱庭在身邊,身子微微前傾,迫不及待的抓住時機刺激白賀蘭,臉上表情眉飛色舞,“大姐,錢公子這是吃錯藥了,還是……幡然醒悟啊?”

白賀蘭聽了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但還不等她出口,當媽的便已經先一步站了出來。

“蘭聲!”白大夫人低聲呵斥白蘭聲,語氣中警告的意味很濃,“別忘了場合。”

“……哼。”白蘭聲冷哼一聲,神情姿態全是不滿和抗拒,但人卻還是重新坐好,閉嘴不再說什麼。

只是眼神再收回前,還是看了白賀蘭一眼,嘴角不屑的撇了下。

雖說現在她的立場和錢壘絕對是對立的,但複雜的心情裡卻帶著抑制不住的雀躍。

不過她家裡的其他人卻不是這樣想的,似乎這麼多年錢壘因為白賀蘭而對白府,甚至王公館的退讓、迴避,已經讓他們將其變得理所當然了一樣。所以現在見錢壘竟然和王、白兩家競爭,哪怕是公平公正的競爭也在他們眼裡變成了一種不恭敬。

甚至白父還冷哼了一聲。

真是莫名其妙。

一想到這裡白蘭聲又偷偷翻了個白眼。

只是她並未留意到自己為錢壘打抱不平的模樣,早被坐在她身邊的朱庭看得一清二楚。但朱庭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垂了眼,將裡面的苦澀一起藏住而已。

“天闕。”在白父哼了一聲後,王老爺繼續淡淡開口,提醒王天闕舉牌。

王天闕這才反應過來,繼續競標。

當價格漲到九十萬時,錢壘和另一富商明顯已感到吃力。尤其是那名富商,每一次的叫價前都會看一看自己的同伴,確定後才又咬牙舉起手上號碼牌。

明顯是幾位富商一起湊了資金,決定共同拿下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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