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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別這樣，我知道錯了。”

謝雲書聲音哽咽，端著碗的手指收緊，指尖泛著青白。

宋氏一把坐起身來，神色冰冷的看著她：“你真的知道錯了？”

謝雲書對上母親臉上的紅腫，心裡自責不已，她輕輕點了頭。

“那好，娘要你答應以後不同那個庶長子再來往！”

謝雲書神色一怔，眼底閃過一絲掙扎，她想說她沒有，可是，母親現在這樣肯定是不會再相信了……

“你不肯答應？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庶長子？雲書，你這是連娘都不要了嗎？”

宋氏滿臉痛心的看著她，突然抬手一把打翻了她手裡的碗。

滾燙的粥水落在手上，謝雲書燙的手一縮，連忙拿出帕子來擦。

蘇嬤嬤聽到這聲動靜，趕忙掀開簾子進來，看到孩子手上的通紅，她驚呼一聲，“少爺，喜翠，你快拿藥進來！”

宋氏眼底有些怔忪，夾雜著失望，垂在身側的手指緊握成拳，指尖狠狠掐進了肉裡。

“雲書，你這是想逼死娘是不是？”

謝雲書心頭一縮，眼眶酸澀，怔怔的望著母親，張了張嘴，“我答應。”

宋氏覺得還不夠，冷著臉道：“你發誓，若是你再同那個謝沉往來，就讓娘不得好死！”

謝雲書抿了抿嘴，舉起了右手，“我發誓，我如果和自己的親哥哥不清不楚，就讓我謝雲書不得好死！”

宋氏是沒有想到兒子會拿自己來發這樣的毒誓，一時間心裡驚慌又後悔，可昨晚的痛苦不堪這一刻還是有了一絲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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