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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救我……”

顧婉凝看了顧炎片刻，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顧炎微微一愣，簫九兒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

兩日痛苦煎熬，讓顧婉凝偶爾會生出一種不如死了的衝動。

身邊沒有親人可以訴苦，她眼下看到顧炎，忽然就想起他曾經對自己的種種好處，眼淚也忍不住在眼圈裡打轉。

“太子哥哥，你原諒我好不好？”顧婉凝小聲哭訴。“是凝兒不懂事，我以後不會再那樣了！”

她說話的聲音很虛弱，也很小聲。帶上哭腔，還真有幾分深刻認識到錯誤的悔恨感。

顧婉凝說著話，眼神餘光瞥了眼簫九兒。

“等凝兒好了，一定乖乖聽你的話，再也不與你作對。哥哥，我痛……”

既然所有人都說簫九兒能救自己的命，那不妨讓她試一試也好。

簫九兒既然肯為了顧炎與自己發火，那如果是顧炎的請求，她一定不會拒絕。

顧婉凝淚流滿面，顧炎看在眼裡，卻心無波瀾。

他想，如果換做是以前的顧炎，一定會特別心疼才對。

畢竟是自己的妹妹，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去。

可現在，他就只想問一句：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北慕寒當初把她舌頭割了，可太正確了。

好好的一個啞巴，為什麼要說話呢？

顧婉凝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

簫九兒看了一會兒她哭哭唧唧不成樣子的演技，主動說道。

“其實你這傷也不是不能治，只要把別人的面板割下來換到你身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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