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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夫人的死，就在剛剛，屍體還沒涼呢。

蔡瑁清楚的看到，蔡夫人臨死之前的恐懼，還有悔恨。

或許，直到了死的那一刻，她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絕非心慈手軟之輩。

並不會因為她是一介女流，也不會因為她剛死了親兒子，而寬恕她的罪過。

而如今，他自然也相信，蔡和與蔡中一意孤行的話，下場定然是難逃一死。

好在！

他這位兄長的話，還算管用，讓蔡和二人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了他。

可能也是知道自己不自量力，借坡下驢。

不過，死罪可逃……

砰！

砰！

張凡彈腿而出，速度極快，對著二人便是一人一腳。

二人應聲而飛，雖然不遠，但也跌落了一身的泥土。

反觀蔡瑁，非但沒有動怒，反而還鬆了口氣。

他當然不笨，剛剛張凡的目光雖然在他想要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投了過來，但意思是什麼，他也明白。

隨即他立刻上前，雙膝跪地，表示了自己的臣服。

連帶著旁邊灰頭土臉的二人，也終於明白事不可為，看了看一旁蔡夫人的屍體，不得已上前跪拜。

“蔡瑁！”

“屬下在。”

張凡看了看周圍，淡然笑道：“你方才是不是在想，沒了你我就無法南下江東？”

“屬下不敢。”蔡瑁惶恐說道。

還別說，張凡不論是想要掌控荊州，還是未來南下江東，都非常的需要他們這樣的水軍將領。

而殺了他們，便無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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