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稱號，即使他們還沒有成婚。

衛立韞帶江暖去的正是軍隊的會議室，裡頭的其他學生都已經聚齊了，每一位學生都有一位教官對其進行詢問。被詢問的包括了當時在場的老師，江暖進來後很快便被衛立韞安排到一個軍官那裡。

那軍官當時還十分有眼色地問衛立韞：“將軍，您不自己問嗎？”

衛立韞十分義正言辭地擺手說：“我是家屬，要避嫌。”說完，他就站在江暖身後看他們對話。

軍官：“……”你們不是昨天才認識的嗎？再說，將軍在後面看算是避的哪門子的嫌，我都不敢問了好不好！！！

其實問題也很簡單，考場本身是有監控的，只是沒有那麼全面。在監控無法拍攝的時間裡，大家都在幹什麼？身邊有什麼人作證？等等類似的問題。

下午的時候，學生們又被帶去做了簡單的身體測試然後便被放走了。

衛立韞便帶著江暖出門，他問江暖：“我帶你去吃飯吧？”

“你想約我？”江暖轉頭問他。

衛立韞只能點頭，江暖便說：“那就勉強同意吧！”

衛立韞伸手輕敲她腦袋說：“你總喜歡逗我，可是暖暖，你現在娃娃臉啊！你一逗我我就覺得你可愛的不得了。”

江暖臉一紅，輕踩他一下說：“你可要點臉啊！我們兩人白髮蒼蒼的時候也有過，面板皺的和樹皮一樣，說可愛……你可真說的出口。”

於是，衛立韞難得想到了他們兩人白髮蒼蒼，攜手搭公交的日子。他握拳抵嘴，忍笑說：“那時候的你也很可愛，可愛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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