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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面具是墨瑩的標配，除了墨瑩，沒人能動這一副面具，也沒人敢動。

“這裡沒有別人，就別藏著掖著了，我總要知道跟我合作的是人是鬼吧。”顧彩心看著對面坐著的人。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量對方的身形。

別說，和程落真的很像。

之前看到墨瑩的時候。她就覺得哪裡有些彆扭，如今，墨瑩這個替身的身份公開之後，她才發現對方身上的彆扭之處從何而來。

這人的身形和程落太像了。只不過，墨瑩的性格大膽潑辣，程落在經歷過那些事情之後，整個人就失去了光彩，連說話都唯唯諾諾的，毫無生氣，和墨瑩完全不一樣。

想到程落和路恆在一起了，她內心的擔憂自然也不存在。

那麼，程落在路恆面前時，是不是也會像墨瑩一樣，大膽潑辣，變得自信坦然。

畢竟。她從小就是那樣一個人啊。

明明就已經要被毀掉了，為什麼……

她咬了咬牙，心裡滿是不甘。

“哎呦，顧小姐，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就不勞您掛心了。說吧，您要跟我怎麼合作？”

“不是我想要跟你合作，是你要跟我合作，畢竟，我只是想幫你。”顧彩心端著姿態，看起來不急不緩。好像自己真的只是閒不住想找點事兒做一樣。

“啊？這樣的？那算了，我沒什麼需要幫忙的，再說了，你也幫不上。”莫可可說完就要起身走人。被顧彩心輕哼一聲，不情不願的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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