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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了武館，陳凡這才問道：“你怎麼不殺了他？”

“馮舒已經不愛我了，殺了他，馮舒也不會回到我的身邊。”胡小杰失望的回了一句。

陳凡嘆了口氣，胡小杰愛人的方式，真的很難讓人接受，他對馮舒太不好了。

“現在放下了嗎？”

胡小杰慘笑了一下，“我這麼多年，只愛過她一個女人，現在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放下。”

看著胡小杰失望的眼神，陳凡忽然發現，這傢伙也沒有那麼討厭。

兩個人回到了車上，胡小杰拿著紙巾，對著車內後視鏡擦掉了臉上的血跡，看上去總算沒那麼嚇人了。

司機駕著車子離開了這裡。

“我先送你回去吧。”

陳凡點了一下頭，問了一句，“你要去哪？”

“我還想再找馮舒談一次。”

陳凡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傢伙還是個情種。

只可惜了，他面對的是馮舒，他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回到了中醫堂，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了門外王小芳的腳步聲。

咔！

辦公室的門把手轉動，王小芳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此刻的王小芳，已經完全成為了一個都市女性，再也沒有了鄉野的氣息。

王小芳看到陳凡，微微一笑，回頭正要關門時，忽然見一隻髒兮兮的流浪狗坐在門邊。

“咦？哪來的流浪狗，怎麼進來的？”

陳凡回答了一句，“是我剛收養的。”

“汪汪！”

小黃走到陳凡跟前，伸出舌頭去舔陳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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