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說，她現在反而更擔心被自己給牽連了的吳永康。

“吳哥，我現在更擔心你，你真的沒事嗎？”

韓攸寧的話，讓吳永康的心中一暖，總算的是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笑容。

“沒事。”

也許，這輩子，他最幸運的事情之一，就是跟韓攸寧認識吧。

這個女人，讓他明白了，原來，在他的身邊，還有這種真摯的感情，善意的擔憂。

“攸寧，你可能還不懂文武的手段，也不懂營銷號和水軍的厲害。即便你真的很有才華，但是，你也只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透明。就算你的粉絲很多，但是你的粉絲散亂，沒有凝聚力。這個時候，只要稍加用些手段，哪怕是你的才華出眾。可是面對著無數的黑料、陷害你的輿論。你也百口莫辯，假的，也會成真的。”

這樣的事情，吳永康在這個圈子裡見多了。

三人成虎，幾張嘴都在說著謊話，都能將謠言變成事實。更何況是，幾千張、幾萬張的嘴巴，在說著一件虛假的事情呢？

“呃……粉絲的凝聚力？”

韓攸寧眨了眨眼睛，那雙黝黑清澈的眸子裡，忽然閃過了一絲亮光。

“對，你看圈子裡那些流量小花小生們，為什麼有著那麼多黑料緋聞，還能在圈子裡屹立不倒呢？這就是粉絲的凝聚力！只要是沒有任何的證據，或者說，哪怕是有證據的存在下，對於他們都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聽著吳永康的解釋，韓攸寧的嘴角微微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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