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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希望了嗎？”

菡芝仙絕望，眼眸中，滿是灰敗之色。

她覺得，無論是自己也好，還是通天教主和帝辛也罷，都已經施展出了渾身解數，盡了所能盡的一切努力。

可是，等待著他們的，卻依舊是這樣看不到結果的絕望畫面……

彷彿，失敗和死亡，便是他們的歸宿，再努力，再掙扎，也沒有一分一毫的意義。

“成敗，不在言語，而在行動，哪怕是一息尚存，我們也要竭盡所能，若是哪怕如此，等待著我們的，也還是失敗，那麼，就算是失敗，也無憾！”通天教主搖頭，一字一句沉聲出口後，手一招，青萍斷劍浮現掌心，向前衝殺而去。

“菡芝妹妹，師尊說得對，如果一切真的要以悲劇收場，可是，我們至少試過！就如封神量劫之時，入劫，雖非我等所願，可是，至少，我們曾全力以赴，嘗試過破劫！這些年，我想過很多次，倘若是重回封神量劫時代，我會怎麼做，但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會依舊投身量劫之中，如我截教，為眾生擷取那一線生機！”

雲霄仙子聞聲，同樣面帶笑容，看著菡芝仙子，一字一頓，說出一番話後，又看著菡芝仙子輕笑道：“難道妹妹你忘了，昔日你曾說過的那句‘難道玉虛宮中有道術，吾等就無道術’嗎？今日，難道便只有鴻鈞有道術，吾等就無道術？”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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