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執捏了捏眉心，煩聲道：“你倆差不多得了，我這孤家寡人受不了這刺激。”

聽聞這話，豆盧寶便帶著幾分裝來的歉意笑了笑，她好生給上官執倒了酒，又道：“你還沒說你顧忌什呢？難不成你對狄秋一點心思也沒有？”

上官執又是沉默許久，只道了句，當然不是。

說罷，上官執仰頭把酒喝淨。

半晌，她又開，語氣見的平靜。只聽上官執說道：“我只偷偷願她會是與我相伴此生之人。”

這話說得認真，豆盧寶也不敢再玩笑些什，只陪著也喝了酒。

從驛館來已是深夜，外頭行起涼風，豆盧寶與烏滿相互替對方緊了緊領，便要回那住處去了。

驛館外，烏滿對豆盧寶小聲閒聊道：“本以為上官畫師終日做男子打扮，不想這初次竟……”

豆盧寶握了烏滿的手，貼著烏滿緩步而行，她便也隨回道：“我也沒想到，上官執竟是第一次。”

烏滿不說話了。

半晌，烏滿突然悶聲道日倒是沒見紅，你……

豆盧寶差點沒笑來。

當然，她把笑意藏在眼底。豆盧寶又靠近了些，與烏滿耳語道：“這事原本就不會見紅，只與進入的動作粗暴與否有關，我也——”

本想說我初次也是這樣，但豆盧寶腦子迅速拐了彎，片刻功夫，她便改道：“我也是——聽萬紅樓的那些姑娘說的。”

街邊的燈籠映烏滿微紅的臉，豆盧寶也覺得己的臉也有些熱起來，她握緊了烏滿的手，又笑著說道：“還未曾問過，日我伺候得國主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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