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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電筒的光線照在張小山的作品上，下一刻在場所有的觀眾都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整個會場掉針可聞。

一條龍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了作品後面半米的地方，那龍盤旋在半空中，甚至能看到它那不可一世的眼神。

龍身上鱗片模模糊糊，卻排列整齊，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那種霧裡看花的感覺更增加了這條龍的真實感。

這一刻所有人都以為那兒真的有一條龍，正在瞪著高傲的眼神看著自己。

“太完美了，簡直太完美了……”

李祥的聲音都在顫抖，在沒有看到眼前這一切的時候，他只是靠著自己的經驗去猜想，知道這應該是一條類似於龍的影像，但是他卻想不到會完美到如此地步。

“這……這怎麼可能？”

李秘書驚訝中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把話筒放在了自己的嘴邊。

“大家看到了嗎？大家看到了嗎？真的有一條龍，我感覺他就像是在我眼前一樣，太真實了，真的太真實了。”

王丙農幾人是面對著人群的，此時他們的視角和李秘書還有張小山等人完全不同，他們所看到的則是另外一番景象，那是一個背影，一條龍的背影，強光籠罩中，那種背對著他們的壓抑感是那麼的真實。

“這……這是什麼東西？”

王丙農忍不住坐直身子靠在椅背上，完全沒有了剛才吊兒郎當的樣子。

於文華驚訝的站了起來。

“那真的是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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