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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千面毒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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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師父。”

“可是九兒知道的,為師可沒有太多的耐心。”說完便離開了。

陰缺有些猶豫,那個巫漠族還問不問,想了想還是跟著左息九離開,晚點再問吧。

忍九一個人在那裡跪了許久。詭異的平靜,她不知道左息九會給自己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時間一到她沒有愛上他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一如他從不信任她一樣,她也從來不信任他呢。

他不信任她是正確的,她相信自己也一樣。

巫漠族

巴勒站在床邊看著遍體鱗傷的格萊,神情恍惚,像是在回憶什麼。

格萊睜開眼之時看到他愣了一下,隨即冷笑出聲,“怎麼巴勒蠱主,來興師問罪了嗎?”

巴勒板著臉轉身坐到桌子那裡,“玉清劍呢?”

格萊費力起身,自己端起藥喝了下去,“被搶走了。”

巴勒俊顏冰冷,猛地起身走近抓住她的胳膊,“格萊我警告你多少遍了!”

格萊有些吃痛,但是卻抬頭看他,絲毫不懼,“巴勒,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呢,什麼忙都沒幫上任由他們逃走的可是你。”

巴勒看了她許久,格萊也毫不服輸的看了過去。

終究是巴勒冷哼一聲離開了房間。

格萊眼神冰冷,緊緊握著藥碗的手指有些泛青。

而周風意和宇文赫跑到夏城之後恰巧碰到狂雷門的孫逐風,同為新生一代翹楚,孫逐風和宇文赫算是故交。

幾人在客棧交談了一番才知道原來孫逐風是狂雷門派來查探華紹下落,他們都懷疑是天蟄教動的手,畢竟除了天蟄教,在江湖上,能和華紹匹敵的極少。

宇文赫他們也簡單的將自己的經歷說了一下,還告知了孫逐風在巫漠族的時候碰到了狂雷門趙憐。

之後宇文赫和周風意便到處去找能夠解除蠱毒的人。

周風意在桌子邊坐著,一臉愁容,那根草被她啃的面目全非。

宇文赫見狀,“你擔心忍九?”

周風意整個人都悶悶地,“她會不會出事啊?”

“那你還告訴她九息在牢裡,那個九息,不簡單。”宇文赫對九息突然出現在巫漠族地下牢房這點也很疑惑。

“忍九有知情的權利。”周風意並沒有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

宇文赫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周風意麵前的那條龍頭響鞭,還是不太能理解。

一來周風意那把劍算不上珍貴,二來忍九這鞭同樣也很一般。

宇文赫不知道周風意為什麼要拿這鞭子,怕忍九不還她劍嗎?不太可能,周風意不會如此斤斤計較。

周風意只是低著頭看著紅色響鞭,只不過是互相無聲的約定罷了,你一定要來見我。

“你們劍霄門怎麼連這毒都解不了。”當務之急還是解毒。

宇文赫有點尷尬,他覺得這銜青女俠就是他的剋星,“劍霄門距離此處千里,而且這裡是風殺門的勢力範圍。”

也就是說,我們門派手再長,也伸不到這裡,而且這是人家的地盤。

周風意皺眉看他一眼沒再說話。

倒是宇文赫想起了什麼,“聽說千面毒醫慶元如今在夏城。”

如果說紅衣血羅覃澤是無門無派一大風雲人物,那麼千面毒醫慶元便是眾人意圖拉攏的個人勢力。

善以毒醫人,亦正亦邪,救人全憑心情,甚為隨意。

周風意對此人也有耳聞,思索了片刻,便做了決定,“我們去試試。”

忍九之後便回了房間,她心有點亂,情蠱的作用更是讓她隱隱作痛。

身上的傷雖無大礙,但是手腕上的紗布還未取下,想來是傷口太深,這裡又不比天蟄教方便,一時好的沒那麼快。

背上的傷她並不在意,左息九有的是辦法,他不喜歡見傷口,不喜歡見疤痕,所以她便幸運的就算受盡折磨,也安然無恙。

除了鎖骨下方的三個字,時時刻刻地提醒著忍九,你想要的,不是這些!

無意間看到房間裡的灰色佩劍,忍九想起了那麼灑脫自由,放蕩不羈的周風意。

自然也知道她拿著自己的鞭子走了,不知道自己的心裡是高興還是難受。

一如她的不是什麼名貴鞭子一般,周風意的也不是什麼名貴的劍,她或許理解周風意是想還有下次再見面的機會。

她該高興的,因為自己欣賞的人想要結識自己,但是也難受,現在的自己多不堪啊,現在的自己不是自己。

不過還是要找到他們的吧,畢竟自己的鞭子還在她手上,忍九這樣想。

左息九回到房間,懶懶地靠在椅子上,輕輕摩擦著手中的杯子,清苦的茶水入喉,他想起的卻是酒的味道,是忍九躺在桃樹上喝酒的模樣。

他看了看忍九房間的位置,他不喜歡桃樹呢,也不喜歡喝酒。

陰缺只是在他旁邊站著,極為安靜。五官普通,氣息陰冷。

一名黑衣男子在屋外跪下,左息九仿若不察,毫無反應,陰缺走了出去。

片刻之後回來向左息九彙報,單膝跪地,姿態低微,“尊主,劍霄門宇文赫求見。”

左息九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忍九房間的方向,隨即起身向屋內走去,有些懶散的模樣,對他的話沒有興趣,不甚在意,“既是求見你,跟我說什麼。”

陰缺等左息九完全走進去之後才起身,又是那副冷漠無情的模樣。

宇文赫和周風意在大堂內坐著,直到看到門口出現了一個氣息陰冷的男子,才相視一眼。

“慶元先生。”

陰缺看了宇文赫一眼,玉清劍倒是名副其實,果真是朗朗君子,丰神俊秀,又看了一眼旁邊姿容秀麗卻英氣逼人的女子,呵,有點意思。

“玉清劍?”

“正是在下。”

陰缺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宇文赫一愣,不是憑心情嗎?這也算是規矩嗎?

“還望慶元先生明示。”

陰缺冷冷的看他一眼,“你們兩個我只救一人。”

周風意皺眉,這慶元先生怎麼看都不像好人啊。不過聽他這麼一說,倒也坦然。

伸手攬住宇文赫的肩,“這有什麼好糾結的,等你無礙之後帶我再去尋醫。”

其實後面一句話她並不想說,但是宇文赫可不會像自己跑路那般利落乾脆。

“這,”宇文赫對她的提議不太贊同。

陰缺只是冷漠地看著他們,他沒說他們只能活一個已經十分給面子了。

他沒有拿他們來驗證感情的不堪一擊就更不錯了。

愛情?友情?真是可笑又可憐的東西。

“周風意?”忍九拿著那把灰色的劍,不太確定的看著大堂上的二人。

此言一出,大堂上三人都齊齊看了過來。

陰缺:???

你們還認識?

周風意:???

你怎麼會在這裡?

宇文赫:???

你怎麼會在這裡?

陰缺頓時感覺不太好,他還沒將棒打鴛鴦進行到底呢,瞬間就沒了心情。

小姐您在這裡,尊主知道嗎?

他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其他三大護法為什麼要躲著小姐了,雖然小姐也不怎麼會給他們找麻煩,但是架不住尊主大人喜怒無常啊!

“你怎麼會在這裡?”周風意和忍九出聲。

忍九想出門找周風意,又不想去問左息九,就想著讓陰缺在左息九問起自己的時候說一聲。

而且,沒有左息九的允許,她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出了這個院子。

這樣做的確不地道,可能會讓陰缺承受左息九的怒氣,但是她真的不想看見左息九,她還沒有調整好該怎麼面對他。

他總是能一次一次的讓自己毫無尊嚴。

問了僕人才知道陰缺在這裡,但是他們也沒跟自己說陰缺在會客啊!

忍九自然不知道,因為她那次出逃,天蟄教人人都將她的面容記得一清二楚,包括廚娘,馬伕,哪敢跟她多說無用的話!

而且,宇文赫和周風意怎麼會和陰缺有交情。

忍九看了一眼陰缺,發現他似乎有些糾結地看著自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周風意的問題,指了指陰缺,“我,我來找他。”

周風意看見她手中的劍,心情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明朗了,“我們也是來找慶元先生解毒的。”

忍九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慶元先生?千面毒醫?人人都想拉攏但是從來沒有人見過真面目的千面毒醫慶元是天蟄教的天蟄陰吏陰缺?

忍九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左息九這個瘋子!看來自己還是太年輕太單純。

看了看已然恢復平靜陰冷無情的陰缺,語氣不太自然,“呵呵,是嗎?那劍還你,謝謝你,我先走了。”

說罷便僵硬的轉身離開。

周風意一看她要走,接過劍就跟了上去,“等等我呀!是我該謝謝你才對,要不是你,估計我和宇文赫也逃不出來,”

一手搭在忍九肩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感覺到忍九有些不自在,又默默將手收了回去,不過依舊眉飛色舞的,轉而拉住忍九的胳膊,“走!姐請你喝酒去!順便把你鞭子給你!”

她並沒有問忍九和千面毒醫的關係,也沒有問九息的下落。

忍九手腕的傷還沒癒合,不過衣服擋著倒也看不出來,雖然被周風意拉的有些疼,但是她並不想將手收回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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