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沉吟第二次御劍飛行。第一次是被繁華拎著，姿勢狼狽，身上還有傷，毫無美感言。這一次，她衣袂飄飄，怎看都是美麗的小仙女，風在耳畔歌唱，她不由心情舒暢。

“你師父沒問你為何性情大變？”

沒了教你做人善良系統的控制，谷曼青大膽做己，和以往的那個谷曼青大相庭徑，像高意那樣靈臺十七境的修為，只差一境就成為仙人的人，他肯定會懷疑的。不過，谷曼青是胎穿，她就是她己，倒不怕什。

“問了啊。”

那天，沉吟一走，高意就問了。谷曼青知道，她不知道怎和高意說，高意冰冷的臉上上難得掛上了和藹的笑，那層和藹太過單薄，輕輕一碰就會碎，然後又是徹骨的冰雪，將她凍死。

谷曼青不會選死路。她和沉吟不一樣，顏狗的志向特別偉大，她還沒有看盡天的美男，她還不死。

但是理由，她也還沒有想好。

系統什的，太荒謬了，她師父會信嗎？

看她支支吾吾的說不話，高意的眼神越來越冷，臉上的笑也越來越涼。

“是趙黎白……”谷曼青咬唇，想說是趙黎白不對勁，

誰知高意卻接道：“他迷惑了你？”

“對。”谷曼青受到了啟發，福靈心至，她咬牙切齒道，“趙黎白他不知用了什辦法，控制了我，讓我做了很多我不想做的事情。”

死道友不死貧道，阿彌陀佛。

谷曼青順利過了高意的關。

她知道她師父沒有全信，但相信趙黎白會邪惡術法，總比相信她被一個虛無的系統控制來得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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