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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肌肉腦子的傻瓜!”小丹喊了一聲,抬頭瞪著子恆,“男人總是會把他們的心和命運拋到立部伎舞者的腳下,如果母親懷疑我知道它……”
小丹猛地咬緊了牙,彷彿是說得太多了。然後,她甩頭望著前方,從髮際到領口的面板卻都變成了緋紅色。
“那麼,你就沒理由跳這種舞了,”子恆低聲說,“我的心和我的命運都已經在你的腳下了。”
小丹踏空了一步,然後,她輕聲笑著將臉頰靠在子恆穿靴子的小腿上。“你真是太機靈了,”她喃喃地說,“總有一天,我會為你跳那支舞,那會讓你的血液全都沸騰起來。”
“你已經在這麼做了。”子恆說。小丹又笑了,伸手到馬鐙後面,抱住了子恆的小腿。
過了一會兒,即使是想象著小丹的舞蹈,子恆從流民的舞蹈推想,小丹的舞蹈一定會比那還要大膽。可是,這也沒辦法緩解肋下的痛楚,快步踏出的每一步都讓子恆感到陣陣劇痛。他努力挺起身,這樣似乎能讓傷口的疼痛輕微一點,此外,他不想破壞夷人們為每個人帶來的好心情。
其它人也都坐直在馬背上,就連昨天那些只能趴在馬背上的也是一樣,汪楚、沈晉和其它走路的人都高昂著頭,他不能是第一個垂下頭去的。
汪澤開始吹起了“搶個新娘抱回家”的口哨,又有三四個人跟著他吹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汪楚開始用渾厚清亮的嗓音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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