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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之前跟鄭嘉交流過,如果馮清要三五萬、甚至是十萬的賠償金,我都有權利做主直接答應。
可是,她現在一分錢不要,而是要求公婆不許再來上海,我倒是心裡沒底了。
當著馮清的面兒,我給鄭嘉打了一個電話。
鄭嘉猶豫再三,勉為其難地做出決定:“答應她。”
*
我沒有想到,事情居然能解決得如此輕鬆。
鄭嘉驅車趕來醫院,到馮大媽的病房裡,親自賠禮道歉,並雙手奉上一個牛皮紙信封。
信封裡裝著三萬塊錢現金。
鄭嘉說,馮清通情達理識大義,我們就不能裝糊塗。
一來是我家老人真得打了馮大媽,這三萬塊錢就當給馮大媽的醫療費和營養費。二來,馮清現在正身處困局,我們無法為她做什麼,希望這些錢能夠幫她緩一陣子。
馮大媽臉色一直不好看,當著我們的面兒,狠狠瞪馮清,說她是吃裡扒外的白眼兒狼。
馮清抿著唇,又恢復到面無表情的冷漠狀態,一直到我們離開都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就好像,剛才那個吐露心事、情緒崩潰的可憐女人,都只是我的錯覺。
不過,我現在更能懂馮清了。
因為寡居的母親一個人辛苦帶大她,所以,她處處以母親的想法為先,將自己的需求濃縮到極限,最終,藏在無人可見的角落裡。
如今,馮大媽依然不清楚女兒女婿婚變的事實。在她眼中,女兒女婿依舊是一對恩愛夫妻,只不過,女婿出差的次數變頻繁了,時間也更久了一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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