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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何苦竟然會來文家。

“慕容師妹。”

何苦微微點頭，算打了聲招呼，他能感受到，這慕容雪竟然已經是築基初期巔峰的境界，黃靈根，果然強大。

“爹爹，這叔叔是誰啊？”

那小女孩咬著手指問。

“叫何叔叔。”慕容雪連忙道。

“何師兄，那事他給你說了嗎？”

慕容雪問道。

“什麼事？”

何苦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現在正準備跟何兄說呢。”

文怒將兩個小孩推到一旁玩去了，回道。

三人來到庭院中的石桌前，坐下後，文怒拿出罈美酒給何苦倒了一杯，看著他，複雜的道：“何兄，你走後，有一個人來文家找過你。”

“誰？”

何苦眉頭一皺，看文怒兩人的神色，他知道會不簡單了。

文怒看向慕容雪，慕容雪凝視何苦，緩緩道：“是鹿長老。”

“咔！”

何苦手中的杯子應聲而碎。

這麼多年了，每當聽到這麼人他總是心意難平，本以為已經放下了，但不知依舊牢牢佔據自己的內心最深處。

何苦仰頭看天，凝視一會後，滄桑的問道：“她說什麼了？”

“她看了你的住所，說了一句會找到你的話後就離開了，何師兄，鹿長老，並沒有忘記你。”

慕容雪的聲音很低、很沉，能勾起人內心的思念。

“不錯，何兄，那鹿前輩答應一年後會來文家，你到時就……”

文怒也緩緩放下酒杯，看著他。

“呵呵，沒有忘又如何？”何苦在心中自嘲一笑，長吸一口氣後，道：“不提這事了，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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