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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無悔的不定符一出,那些個衙役包括站在後方觀戰的捕頭都給定得死死的,他本來想用自己的噬魂簫,奈何手腳被縛,又東西別再褲腰裡邊,所以只能勉為其難寫了道已經許久沒有用過的定身符。
看著僵停在半空中的幾人,包括車思病也被定住,柴無悔撓著肚皮尷尬一笑,暗道果然久了不用,手法已經開始生疏。
此時路邊違著的費縣百姓,見原本打得激烈不堪,用血肉橫飛來形容也不為過的衙差們忽然都沒了動作,場面一瞬安靜,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些個因為預想著下一刻就會見到那莽漢被捅穿胸腹而別開臉去的人,也再次移回視線。
柴無悔沒有顧及眾人的目光,他拖著鐵鏈緩緩走到車思病旁邊,想要解開縛在他身上的術法。
當他看到那些刀尖隔車思病不知何時被砍爛而露出胸肉的肌膚幾乎只剩幾根髮絲的距離,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慶幸自己醒得還算及時,否則就要釀成一樁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慘劇了。
雖然柴無悔其實比車思病年長不了多少,頂多算是一輪出外的兄長,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而他柴道人向來喜歡撿這方面的小便宜。
將車思病喚醒之後,柴無悔大致看了看他身上所受的刀傷,都不致命,可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十多處,不由有些不悅。
“車不惑!你在為師身邊學藝,已經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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