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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開始吧。”凌術說道，開始對系統說：“系統，暫時退出隱藏。”

“滴，接收指令，正在退出隱藏。”

在時空的最深處，立即蕩起了洶湧的波動，那是被系統擠開的時空。

凌術這回感受到了系統存在，系統似乎出現在了他身後，他轉身卻什麼也沒有看到，零號說那只是他錯覺。

事實上，系統已經佔據了他所在的一大塊時空，只是在這三維的空間裡不顯現罷了。

系統退出了隱藏，白晶獸的晶核也有了反應。

眼前這座金屬山冒起白霧，白霧在他面前一點點聚成了白晶獸的樣子，那是原子星系裡出現的那種量子幽靈。

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這隻，也就比在他房間出現的那隻要小一點。

它看著凌術，整個身體往下壓，尖銳的須肢輕易地將金屬戳出了一個洞，雖說是幽靈，卻顯現著物質的性質。

零號說：“先生，這個幽靈不是你所想的那種，它本質上就是物質。”

“能隨意消失又重新出現的物質，倒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凌術心中一笑，便主動向這隻量子幽靈跑了過去。

這隻量子幽靈沒有像江岸邊的那些那樣，對他即嚮往又恐懼，見他主動衝過來，興奮的摩擦著須肢，像是就餐前擦拭一下餐具。

嘣，凌術似乎能聽到它一下子崩開的聲音，又好像是錯覺，因為它泯滅得太乾脆了，對它的最後印象只有它興奮地抬起前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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