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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法境至強反而配不上我了？”凌術笑道。

引路人也賠笑著解釋道：“確實如此，但是先生可要知道，法境至強本質上代表的不是某一個人，而是絕對的強權武力，代表的是六個星際霸主！只所以也將您奉為法境至強，只是因為在大眾眼中，沒有比它更響亮的個人名號了，而您也可以憑藉這個名號，行強權之勢！”

凌術沉默地看著他，腦中思索著這句話的含義，頓時有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先生。”零號喊道，“他們……在安撫強者。”

當然，安撫強者不是重點，主要是他們是因為時空的因數。

凌術與心裡悵然道：“這是好事，不過這六個霸主看來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引路人在說完話後，悄然地打量著凌術，可惜就算是他也看不透隱界斗篷下的神情。

他笑了一下，心感苦澀，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先生，老朽命不久矣。”

“老先生可有何事？”凌術問道。

“無事，只是老了。”引路人惆悵道。

凌術立馬說道：“老先生一身本領，生命怎會就此走到盡頭呢？”

“老了就是老了，再強大的生命也有走到盡頭的那一天。”引路人看向守界星，眼中飽含著憂鬱，“只是這一個小小的星辰，就空耗了老朽五十年光陰。”

凌術沒有搭話，他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

引路人傷感道：“我們都把星辰看得太重了，那隻不過是宇宙裡一顆顆微不足道的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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