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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被嚇的快要尿出來了呢。”

一張紙人探頭探腦地跑出來，躲在角落裡，偷偷看著杜文瑞的笑話。

它用著幼童女嬰的聲調，發出詭異的怪叫。

“真可憐。嚇得尿褲子的你，哪有資格去做麒麟學生們的導師？你應該自請離開學院才對！”

杜文瑞不似鬱嘉月那般沒膽色。

他穩住自己，讓自己不再過於驚慌，迅速三兩步上前，抓住這張女娃娃紙人，狠狠揉爛，又丟到地上，用力地踩上了兩腳。

“啊，痛~”

“好痛，好痛。”

“杜先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小紙人不明白。”

女娃娃紙人發出痛吟聲。

而這還不算。

似是僅僅揉爛它，還發洩不了杜文瑞的怒火。所以杜文瑞則又把女娃娃紙人撿起來，將已經褶皺的不成樣子的女娃紙人放在一簇剛升騰起來的元火上灼烤。

這下，女娃娃紙人徹底憤怒了。

但它也改變不了什麼。

紙怕火。

它也只能被烈火吞噬。

但在被燒燼之前，它的頭部卻慢慢浮現出了姜毓的臉！

“為什麼不救我？”

‘姜毓’質問，“你怨恨唐瓊音就怨恨唐瓊音，為何不救我？難道我不是你的學生嗎？”

紙人臉上充滿了怨毒。

然而它的質問，根本引不起杜文瑞的任何憐憫。

相反，杜文瑞加大了烈焰的灼燒力度。等到小紙人快要被灼燒完全後，他才把紙渣用力扔到地上，伸出腳來回碾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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