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好多次聞棄打架的時候，這些人都是目擊者。

“你不懂，”聞棄也不惱，哈哈笑了兩聲，“我這是日行一善。”

“是是是我不懂你這些小年輕，”老闆把他點的粥包裝好，“天這粥算哥請你了，以後常來，你多來我這裡刷刷臉，我這店裡的生意好許多。不過話說這段時間你上哪了去了，許久不見你還挺不適應的，這附近的人看不到你打架解悶都無聊的狠啊，是不是啊，老鐵？”

附近幾個攤點的人跟著附和“是啊”“不是呢”“誰說不是呢”

“一定一定，要不乾脆這樣您請我當代言人，保準您生意天天火爆。”

“你小子。”聞棄說話風趣幽默，總把人逗笑，粥店老闆很喜歡跟他聊天。

聞棄用手機掃碼付款，“走啦，有時間再聊。”

一路走過去，附近的商家看到他，都會問他一句，“最近怎沒看到你啊”“在忙什呢？”“以後常來啊。”

聞棄給粥插上吸管，隨便攪了兩，一邊喝一邊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到了學校，聞棄的嘴都要笑僵了。

——最近怎沒看到你啊？

——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呀？

——這兩個多月去哪個星球上浪了？

嘴角的弧度一點點沉了來，聞棄心頭酸澀，仰頭望天。

雨滴滴落在他的臉上，微涼的觸感讓他稍微清醒了些。

聞棄苦笑了，什時候變得這多愁善感了，跟初一那個小娘似的。

粥喝完了，胃裡稍微舒服了些，他對準兩米外的垃圾桶，十分瀟灑的一記投射，一次性塑膠杯精準地投進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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