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來我是不是沒有贏的機會了？”聞棄記得上次顧已就是這樣操作的，雖然看起來沒逼他，實際卻一直在把他往絕路上逼，逼到他情緒崩潰，失聲痛哭，徹底發洩來。

連了幾杯酒，聞棄有些醉了，軟軟地趴在桌上，紅紅的醉眼委屈地看向顧已，埋怨道，“你又要逼我了……我就不該跟你玩這個……”

“你還想問什？”顧已好笑地聽著他說話，抬手把他額前的碎髮撥開，露那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不玩遊戲了，你想問什，只要你開問我就回答你。”

“真的嗎？那你會……唱歌嗎？”晚喝得都是好酒，醉了也不會難受，只是暈乎，提不起一點力氣，聞棄臉色泛紅，眉眼間著迷離的笑意，“每天晚上……在我夢裡唱歌的人……是，不是你……”

原來他想問的竟是這個，這個問題估計在他心裡憋很久了吧，顧已輕輕笑了，嘴角牽一個好看的弧度。

“是不是……”聞棄歪著腦袋，迷迷糊糊地問，“是不是你呀……是不是呀……”

“別睡過去，想知道答案的話就睜大眼睛看清楚。”顧已學著聞棄在進酒吧之前的樣子，飛快在他白皙的臉蛋上摸了一把，報了仇。

“癢……”聞棄在他手心裡蹭了蹭，“要看什？”

顧已勾起手指在他鼻子上颳了，隨即起身往舞臺上走去。

第32章

聞棄做了一個美好又驚悚的夢。

夢的開始，酒吧斑斕旖旎燈光籠罩的舞臺中央，年五指紛飛，薄唇開闔，彈唱一首英文歌，鋼琴舒緩恬靜的曲調徐徐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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