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只是……”織田作之助撓了撓頭,“現在上去似乎不大好……”
葵沒理解:“什意——”
葵的話在看到太宰治如在做什時戛然而止, 這他回過頭來看向織田作之助的眼神就更奇怪了。
“織田先生,”他斟酌著道, “您確定您現在是覺得,己離開是為了不打擾到太宰先生嗎?”
這輪到織田作之助困惑了:“什意思?”
“我的意思是……您確定您不是因為‘不想看到這個畫面’才選擇離開的?”
接連幾日來的狐疑終於在這一刻找到了說來的時機,葵微不察地嘆了氣, 舒服了一些。
看著這倆人打著朋友的號卻做著幾乎稱得上是約會的事情,這些日子葵都不知道是己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
然而織田作之助就沒他這舒服了。
幾乎是在聽到葵說完這句話之後,他面上的神色就變得空白了。
他的目光愣愣地放在葵身上,又好像是沒放在那裡,只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好方便他走神而已。
不知道為什,葵突然覺得,這個人的表情在這個時候突然生動了起來,甚至連他都有種讀懂了的感覺——
那種恍然大悟中又夾雜了些許迷茫的矛盾感,連他這個神看了都開始情起來。
“織田先生?”他關切道,“您還好嗎?”
“不……呃,還好,”織田作之助放在樓梯欄杆上的手無意識抓緊,在察覺到後又放鬆了來,他撓了撓頭,“原來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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