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對呀，領著的那小女孩，得有五六歲了吧？”

“哎——”

徐凌萱嘆了口氣，“人家的隱私……”

“哎呀，我們又不認識她，怕什麼啊！”

“說來聽聽唄，好奇。”

邊上，另外兩個女生連忙催她。

徐凌萱有些為難地看了兩人一眼，想了想說，“那好吧，不過你們聽過也就算了。畢竟我們以前是同學，總感覺在背後說人家這些事，不太好。”

“安啦安啦——”

“她高中那會兒挺叛逆的。就經常，跟各種男生一起玩兒嘛。高三轉到我們班的，轉來之前，聽說還進過少管所。可她長得漂亮，到哪兒都不缺男生喜歡，轉到我們學校之後，還是有可多男生圍著她轉。孩子就是在那會兒有的吧，具體跟誰，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感覺應該不是現在她這個老公，這個看著挺老實的……”

“不老實能要她那種公交車嘛？”

“哈哈，你這說法。”

“本來就是，你沒聽萱萱說呀，孩子都不曉得是誰的？”

低著頭，徐凌萱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好像是第一次，她這麼暢快地，在背後說起江沅，感覺心情愉悅得不行。

難怪呀，高中那會兒，大家總喜歡在背後唸叨她……

*

被人在後面唸叨，江沅自然一無所知。

陸川和褚向東在外面處理了被追尾的事情，再停好車，頗費了一些時間，領著歐陽敏學過來的時候，江沅他們已經等了挺久一會兒。

來的路途中，歐陽敏學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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