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幹什吃的？”

“爺，我來！”泥腿子會錯意，搶先上手，對著那老阿婆就是一掌，打得人吐血沫，僅有的幾顆牙也掉了。

————

晁晨趕來，擠開人群從壩上望，正好瞧見這一幕，目不忍視地別過臉去，心裡期望公羊月動手，但又明白，鬩頭和大俠終究不，他沒有權力安排他人。

於是，他拔匕首，己衝上前。

這時，只瞧那紅衣一晃，將將堵在前方，將晁晨的手腕緊緊勒住，晁晨用力去甩：“君子當俯仰無愧於天地，俠義當先，我無法坐視不理，就這些人的拳腳功夫，我倒是不懼！”

公羊月目光落在燕才身上：“你都不瞭解，燕鳳在代國的真正地位，他現雖只是個行臺尚書，但卻是代王的肱骨之臣，當年秦國攻打代國，苻堅麾‘殺將’夜刺中宮，是燕鳳連夜送走君王，以身誘敵，死守雲中，過後也是他，智辯苻堅，將幼帝從長安帶回代國，以說若沒有他，而的代王還在秦國為質，或者早喪命於陰謀詭譎中！”

晁晨眸光一動，又聽他續道：“當年獨孤部的大人劉庫仁對只是長史的燕鳳都不敢輕賤，何況日，燕才動手，獨孤家的心裡再不舒坦，也只搗碎牙往肚子裡吞，他沒有動手，只是因為在等。”

“等什？”

“他在等我手。”公羊月噓聲一嘆，“先前那一番話，確實是試探，”他望著晁晨，臉上沒有絲毫戲謔，眼睛裡混沌而無光，“晁晨，你想知道，十七他懇請我的事是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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