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亮在不遠處。

他回望身後，看見門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無燈的漆黑通道。

訊號也回覆了正常，他手有點抖，正要撥電話，就聽見不遠處電梯“叮”的一聲，雜沓腳步聲響起，一行人匆匆走過來，為首的是霍老頭，他身邊是萬禪大師，常寂和逍遙子前輩都在。

霍老頭的鬍子都在抖：“你這……”

萬禪大師長宣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魔界裂縫，萬丈深淵，有去無回，所幸你還沒有進去。”

指標在他腳邊繞圈圈，林潯會意，把它抱起來。

他將這貓送到師父面前：“師父，您見多識廣，能否看看這是什麼神獸？”

霍老頭皺著眉看了看：“小貓啊。”

林潯把貓轉過來，讓它面對著自己。

指標眨了眨眼睛，燈光下，它的瞳孔變成一條豎縫，顏色有些許冰冷，但因為不同尋常的美貌，始終讓人覺得很無辜。

林潯：“你是不是小騙子？”

幾位前輩各自運功，似乎要祭出一個什麼什麼陣法來彌合裂縫。

林潯修為不夠，而且還不會使用靈力，不在此列。

他後退幾步，審視著指標。

最後，他拿起手機，切到和東君的聊天介面：“現在我要告狀了。”

指標喵了一聲，輕輕踩了幾下他的手臂。

林潯沒有理會它。

他編輯了一條訊息，發給東君。

一隻快樂的指標：你相信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嗎？

東君的回覆來得很快。

東君：我是唯物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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