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梁公子現如這副模樣，並不是謝玴所為？而是有人想故意栽贓給謝玴的？

接著，她又聽梁公子說了一句：“惜，他都錯了，我也錯了。”

幡然醒悟，卻為時已晚。

徐妙言的心情開始複雜起來。程覆在她的印象之中一直是個溫文爾雅的人，他是那樣的溫柔，她大概沒有遇見過比程復還要溫柔的男人了，看著梁公子現在這副樣子，她無論如何也不立馬相信，這會是程復所為。

雖然沒想到梁公子這個樣子並不是謝玴所為，但她也無法相信這也是程復做的。

這殘忍的手段，怎是程復？

徐妙言打心眼裡就不信。

縱使心中疑惑萬千，想去了解清楚，徐妙言現在也不去問梁公子，抑或是謝玴。她只有等見到程復的時候，再去向程復問個清楚。

雖然打心眼裡不認為這件看起來無比殘忍的事情是程復做的，徐妙言還是不由主的對程復產生了懷疑。從一開始他讓己接近謝玴，又到後來的這些事，以及現在，謝玴和梁公子的這番對話裡，程復與大長公主之間的聯絡。

明明這些年，程復都在清合觀避世，她雖不信程復真的放了曾經那一切，卻也沒有想到，他會在私底做了那多事情。

而且，也從不告訴她。

一邊，梁公子逐漸平靜，直到情緒再無一絲的波瀾。

“謝都護。”

他這稱呼了謝玴一聲，聲音宛如死水：“殺了我吧。”

謝玴並未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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