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言怎會猜不到這一點，只是現在對她來說，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了。“你想的太天真了，謝徽此人心機深重，城府頗深，她跟你合作，又跟張太后聯手，你覺得她真的願意夾在你和張太后中間嗎？她只會選擇對己最有利的一方，而目前來看，你以為在咱這些罪臣餘孽和外戚張家之間，她會選擇誰？”

程復聽罷，沉默須臾，卻問她：“你現在跟我說這些，到底是因為擔心我選人不當平反不成，還是因為，你擔心他？”

徐妙言登時語。

程復看著她的表情，冷笑了一聲：“原來，你只是因為擔心他。”

“這怎和平反成不成功相提並論？”

“當然相提並論！”程復說道，“妙言，我想你是忘了己的身份了！”

“你！你怎如此頑固？”

“頑固的是你！”程復反駁她，“如，你竟會護著一個白眼狼了。你是不是忘了在徐家被滿門抄斬的時候，他為了保，是如何將己擇乾淨的。”

“若是你傷了他，只會圓了張太后的願！”徐妙言說道。

程復看她一眼，收回視線，“這我然明白，我不會主動傷他，只要他別攔我的路。”

說罷，程復便沒有再理會徐妙言，他走到門，看著雨裡的謝玴：“謝都護，沒想到你還活著，真是喜賀，數年不見，別來無恙。”

五年前，因為徐襄的緣故，程復和謝玴便得相識。也是因為徐襄，程復對謝玴一直沒有好感，但二人明面上也從沒有過什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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