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玴雲淡風輕的模樣，又回想謝玴好像只是在一開始的時候質疑她的身份，後來就再也沒有了，就算是知道了她跟程復的聯絡，她的身份，他好像也從沒有去刻意質問過。

莫非——

第92章 與我成親後，你想要什，……

“大人, 你早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徐妙言看著謝玴臉上的表情，接著問，“大人是什時候開始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的？晉州？潞州？還是長安？或者范陽——？”

謝玴瞥她一眼, 淡淡回道：“你己知道答案, 何必要再問一遍。”

“我不知道。”徐妙言早就猜想己在被當猴子耍，沒成想還真的是，“都到了現在了，大人還是明示我吧。”

謝玴停頓片刻，道：“其實，我也是晉州之後才確定了你的身份的。”

徐妙言沉默片刻, 問：“大人不問問我那日我跟謝徽說我不是徐襄的事？就這確定我就是徐襄嗎？”

謝玴看著她，說道：“你不過是為了讓她崩潰罷了。”

徐妙言打了個哈哈：“那日我戲演的還行吧？謝徽確實是信了。不過, 大人好像早就知道謝徽對我是那種感情, 大人是怎知道的？”

程復知道情有原, 因為他跟謝徽私一直有聯絡，謝玴是從哪裡知道的呢？

謝玴聽罷，道：“只有你才會看不來。”

“那大人，既然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 怎後面也不揭穿我呢？”

謝玴：“程復費盡心機讓你跟著我，我怎好拂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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