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那這說，她是三年前被齊王的人收留的了？”

“確實如此。”

“那你對我阿姐瞭解多？”

凝露沉思片刻，說道：“姑娘有什疑問，日應當都問了襄姑娘了，想必她也跟你說了，怎現在還要來問奴婢呢？”

“我只是想確定，她以前經歷的那些事情。”

凝露說道：“襄姑娘投靠齊王之前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但是多多也聽到過一些。徐姑娘，不論如何，我應該仇敵愾的是外戚張家，當年昌平政變冤死了多人，我又何須去計較個人的事情呢？”

徐妙言聽罷，沉默須臾，“所以，我就活該被當成棋子，為人替身嗎？”

“所以，你才更應該跟襄姑娘換回身份，你不願為人棋子替身，是你的姐姐願意，一旦調換，兩全其美，豈不是更好？”

“兩全其美？”徐妙言只覺得這個詞諷刺無比，“何來兩全其美？”

凝露看徐妙言是不願意的，便沒有繼續多說：“其中利害襄姑娘應當都跟你說了，即便姑娘不為己，還是得為別人多多考慮。難道姑娘就不懷疑，謝都護為什要著急跟你成親嗎？難道，他就不是在為別的事情利用你？”

徐妙言沉默不言。

“對了姑娘，謝都護方才遇著我，說讓你去他那裡一趟。”凝露這才說起正事，“總之，該要如何，還請姑娘想想清楚為好。”

徐妙言一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回想了這幾年來的許多事情。徐襄和凝露的話一直在耳邊徘徊，內心久久都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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