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說不話，他的喉嚨裡有火在燒，只發乾澀的“嗬嗬”聲，他無力地看著林晚，看著她淚流滿面，看著她執著地護住己，不肯答應他的審判，忍不住擔憂起來：怎教了她這久，她還是這傻啊，等他死了，她又這傻，要怎辦？

她要怎辦？誰來救她？救這個世界上唯一愛他的傻瓜？

“林晚，讓開！”程雪意的聲音開始變得嚴厲，林晚卻死死擋在了紀寒聲的面前。

她紅著眼眶，看著滿座長輩，悲聲厲喝：“我不服！我對你的判決不服！”

柳成歸身體微微前傾，心裡閃過一絲好笑，他看著這個程雪意的小徒弟：“林晚，這是你師父和我共做的判決，你師父做大義滅親的義舉，你有什不服？”

“我當然不服！堂堂天第一的仙門，你做事不公平！絲毫不講證據！只憑己的想象和推測給人定罪，我就是不服！”

一個長老念在她是程雪意的愛徒，難得耐心道：“我怎不講證據了？不是紀寒聲無法證明他沒有和鬩界妖女勾結嗎？光靠你一個人的證詞是證明不了的。他要是拿確實的證據，我等然不會冤枉了他。不然我又何必在聽聞訊息特意趕來？林晚小師侄，說話做事，是要講道理的。”

“為什要讓他證明己有沒有和焰春姬勾結？說他和焰春姬勾結的不是你嗎？該拿證據的人不是你嗎？你也無法拿確實的證據來證明他和焰春姬有勾連，只憑了別人的一面之詞。如果你日光憑他無法證明己沒有和焰春姬勾結就判他的罪，那來日我指認你和鬩尊是知己好友，日日通訊，你又拿證據證明己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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