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發現了木十手裡好像握著什東西。

林晚攤開他的手一看，手裡抓的是一張白紙，什也沒寫，她拿著白紙在空氣中抖了抖，有些疑惑，但是忽的那張白紙就從她手裡飛了起來，在空中動燃燒，最後化作一行閃著綠光的文字。

“生永不相見——紀寒聲”

林晚看著這行字，不知道怎回事，忽然感到一陣酸澀從心底裡湧了來。

他就這恨程雪意嗎？然而穿成程雪意也不是她想的。

那些事，明明不是她做的，不對，她做了，然而從前不管，後面的事，卻是位面意識逼她做的啊。

林晚扶著牆，紅著眼睛慢慢站了起來。

“你不想見我，我偏要見你。”

“偏要。”

石門被一掌轟開，明亮的光芒從門外照了進來，林晚眯起了眼睛，手一轉將琴抱在懷裡，腳尖在地上一點，就不見了人影。

……

兩天後，土荒村。

林晚抱著一個還在哭泣的嬰渾身鮮血地從村子裡走來，身後是滿地的血，和漸漸亮起的火光。

無數的血流聚成小溪，“溪水”裡飄散著無數黑色的粉末，溪流和黑色粉末在大火中逐漸化成黑灰，而在火光中，一堆堆人類模樣的屍體疊成了小山，那已經不是人類了。

這個村子已經成了一種低階天鬩的產卵巢，那個被父母藏在缸裡已經嚇得閉氣了的嬰，是唯一的存活者。

……

五日後，齊城。

林晚抱琴走在齊城通往城門的正街，腳，黑色的血流成河流，她的腳從黑色的河流上走過，卻滴“水”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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