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菁嘆了氣:“行吧。”
她發動車子。
車子開去以後,葛葦顯得很煩躁,在袋裡哆哆嗦嗦摸煙來抽。
韓菁看了她一眼:“你以回頭看看顧曉池了,她發現不了。”
葛葦這才回了一頭,動作有點猛,暴露了她內心的急迫。
她扒在座椅靠背上罵了一句髒話:“Cao。”
韓菁問:“怎?”
“顧曉池已經走了。”
葛葦轉回來坐好,繼續煩躁的給己點菸,手哆嗦著,打了三次打火機都沒打燃,最後還是韓菁幫她把火點上的。
葛葦抽著煙說:“你幫我把人盯好了啊,什山姐坡妹,還有什老教授小師妹的。”
韓菁問:“那你幫我幹什?”
葛葦抽著煙,把車窗開啟,手肘架在車窗上:“姐姐,我幫你幹什?說來你不信,我心理有病!”
韓菁一子笑了來。
葛葦扭頭瞪著她:“笑個屁。”
韓菁看了葛葦一眼,副駕那邊的窗子大開著,冬天的風吹進來,葛葦一頭濃密的捲髮,被吹得凌亂,海藻一樣蒙在葛葦的臉上。
眉眼全被遮擋,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看到一張紅唇,塗得冶豔,著煙,一陣陣吐繚繞的白煙。
冬天的風吹在她身上,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似的。
紅唇越冶豔,就顯得她越孤獨。
她總是這樣,紙老虎一隻,給己撐一個氣勢洶洶的花架子。
韓菁決定己來開這個:“如果……你不走呢?”
她都不知道葛葦什時候突破己,或者說,她都不知道葛葦不突破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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