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是忘了前車之鑑，或是她真的太得意忘形了，以為這樣就夠讓天香在她面前低頭，這樣就以狠狠踩踏天香，只是她太高估己，也低估了那個人的影響力。

“私刑，王法，好得很，好得很，天當著皇兄的面本宮就和你好好算算這筆賬。”天香嘴角露一抹譏誚之色，茶杯在手中輕輕轉動，“你對她動用私刑的時候曾想過還有王法，你現在居然敢跟本宮談王法！”

天香中的她讓東方天殤心情又沉重了幾分，除了那個她沒人讓天香的情緒有如此大的波動，是她亦或不是她，剛想開問明緣由，餘妃卻比他快了一步。

“不過就是一個死刑犯罷了，死牢裡這樣的事每天都會發生，她一個早就該死的人豈和妾身的兄長相比。”

餘妃不提還好，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天香，拿著茶盞的手微微用力，茶盞砰然碎裂，一股清流順著桌沿流來，分不清是血水還是茶水。

天香騰的站起來，直視著餘妃，心頭的怒火越燒越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不錯，是有人該死，但絕不是她，你餘妃十條命也比不上她一條命值錢，莫說她是被你冤枉的，就算是她確有其事，也沒人要她的命，本宮不妨告訴你一句，沒人決定她的生死，她的生死只有本宮說了算。”

天香暴怒的模樣和狠決的話語驚住了餘妃，也驚住了皇帝，他抬眼看向皇后，卻看到皇后在一旁眉眼帶笑，略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顧品著香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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