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檸若知道己的父親其實是想和己多說些話的。

不過知道是一碼事，做起來又是另一碼。

這需要一個過程。

沈元愷偏過頭去咳嗽了兩聲，緩過來了才繼續道：“是我之前糊塗了，光看重表面條件，沒去注意內裡，這才讓他有機趁。”

他叉起了一塊蘋果，看著沈檸若，有些哀傷的表情：“你不要怪我。”

沈檸若沒有立馬就給迴應，而是掀了眼皮，問了己在意的問題：“那邱漾呢？”

她知道沈元愷肯定知道邱漾的名字。

沈元愷這多年來心態不太好，臉看過去也要比齡人老幾分，聽見沈檸若的問題，他的眼神更加滄桑了，卻沒有回答沈檸若的問題，而是選擇了岔開：“晚上要一起吃頓飯嗎？”

沈檸若不肯放過他，重複了一遍：“那邱漾呢？”

“若若，你不要為難我。”沈元愷的語氣竟然帶了些乞求的意味，“我就當沒有這個人存在。”

“你以當她不存在，但你也不管著我和她在一起，你做到無視就好。”

沈元愷一愣，隨後長長地嘆氣：“你讓我想想。”

沈檸若搬了之前趙明芬和吳曉瓊說的話：“爸，當初我來到這個世上，你也只是想要我以活得開心健康，不是嗎？但為什近三十年過去，你的想法就產生變化了呢？”

“遇到邱漾之後，我才重新拾起了以前丟掉的情緒，我跟她呆在一起會讓我覺得很在很快樂。”

沈元愷的眼睛在沈檸若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又閉上了，靜靜聽著沈檸若繼續往說：“我也不是小孩，我己的事情我己以做主，因此我也不需要你的反對，支援我也不需要，在她的事情上，你做到無視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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