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一切本就很難分辨。”

她的聲音低低的，說不心中是什樣的心情，只得將一切梗在喉中，只吐蒼白的字眼。

“我認識的時間太長了，又從來沒有分開過，面對分別時本就會倉皇，畢竟我的感情是會比友情更深一點。”喬遇頓了頓，加上一句解釋，“也許對你來說更像親情，就像姐妹。”

“對我來說……？”

許久沒有說話的林傾忽然動了，她的眼眶已經紅了起來，此時更像是撐著一股意氣來反問喬遇，提的問題近乎鋒利，像是把不分敵我的雙刃劍。

“那對你來說呢？”

“為什你就確定，你對我就是真真正正的愛情呢？”

“……”

這次換成喬遇陷入沉默，林傾幾乎以為她獲得了勝利。

但她心中沒有半分取得勝利的喜悅，反而莫名地痛起來，像是被刀片細細攪成一團血肉模糊，連吸氣都會帶來痛楚，細密卻錐心刻骨。

林傾忽然覺得有種搖搖欲墜的錯覺，彷彿一秒就要從雲端墜，她脫力般鬆了握住喬遇肩膀的力氣。

在她的手從喬遇肩膀上滑去的前一刻，喬遇卻不聲不響地欺了上來。

林傾沒有反抗，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喬遇鬆鬆握住肩膀放躺在沙發上，而喬遇居高臨望過來，不由分說地用單手撐在她頭側。

“……你問我為什確定？”

喬遇的聲音與剛才不了，像是蘊藏著某種強烈的感情，她眼中沉沉，目光從林傾的眼睛漸漸移，如有實質般，讓林傾的心臟莫名燥熱地鼓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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