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鳥與金籠》作者:大角先生/馬鹿/馬鹿君
文案
嚴先生養了個乖巧玩意兒。原本只當是玩,現在卻不想放他走了【超甜】
溫柔總裁攻X軟綿可愛受
普通的包養出真愛。
是個甜文。
請配合胰島素使用。
脫馬求月餅OvO
補:其實這是一個“用男朋友的錢給偶像買買買的故事”(住手)
第1章
嚴鎮解下腕錶扔在門口的小雜物盤裡,管家便上來接了他的包和外套,告訴他蘇謹心已經在房間裡等他。
嚴鎮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今天已經是週五。
工作太忙,連軸轉,日子都忘了。
倒是蘇謹心還記得。
真是人如其名,謹慎貼心。
又或者不如說極具契約精神。
回頭一算,蘇謹心跟在他身邊也有三年多了。
最開始是剛回國,隨便找個人打發週末。原本只打算嚐個鮮,不合適就換了。沒想到貼心合意,知冷知熱,一晃這麼多年,竟也沒換。
這大抵因為蘇謹心實在不錯,
脫下衣服骨軟筋滑,條順活好,體能過硬,什麼都玩得,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換上衣服開朗大方,談吐文雅,進退有度,偶爾帶出去不掉面子。
也因為這孩子心裡有人——青梅竹馬,真愛,在國外讀藝術,開銷大。蘇謹心接活就是為了供那人讀書。兩人感情很好。
這方面嚴鎮一直不太在意。
蘇謹心也不避他。
每次快到放假,就公然巴巴地數著日子盼。人也格外甜一些。不經意地走神笑起來,像一塊融化的太妃糖。嚴鎮見了,往往唏噓。心想這輩子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為了自己這樣笑。又恐怕讓愛人這樣供養的人並非良配。
然而當事人樂在其中,他便也沒說什麼——畢竟正因如此,蘇謹心才能進退有度,乾脆爽利,一輩子都不會有非分的念頭。
說到底,嚴鎮當年最看重的就是這一點。
他不像圈子裡有的人,專門喜歡吃“辣”的。不是反骨不上手。非得把人作踐得一哭二鬧三上吊才好。三天兩頭搞個大新聞,一年到頭沒個消停。
他怕麻煩。
身邊人還是乖一點好。
當然,如果能活潑熱鬧一點就更好。
這樣看,蘇謹心實在無可挑剔。
今天也像一隻快樂的銀喉長尾小山雀。
自己做好準備。洗得又白又香。趴在床上抬高屁股。哼著輕快的小調。晃著腳丫打節拍。聽到嚴鎮的腳步聲,回過頭來飛一個媚眼:“嚴總,今天一次夠本吧!下週我就不能來了。”
嚴鎮一想日期:是了,暑假又要到了。
真是忙暈頭。小日子不清醒,大日子也不明白。
嚴鎮心中暗歎,抬手揉了揉蘇謹心軟綿綿的額髮,被他明媚的笑容染了一手,忍不住跟著也笑了:“別作了,留著點勁會小男朋友吧。”
蘇謹心臉一紅,吐了吐舌頭,垂著眼蹭過來,伸長胳膊輕輕地勾住他的脖子,偏過頭啄他的臉頰。
又軟又乖。
嚴鎮心頭一熱,攬緊臂彎裡細軟的腰,扣著毛絨絨的後腦勺用力吻下去。
說是給人“留著點勁”,到底還是折騰。
嚴鎮嘴上有風度。心裡卻不得勁。這也不能全怪他。畢竟三年了,哪怕一隻貓,養在家裡三年,有一天吃了別人家的小魚乾,心裡難免都要有些疙疙瘩瘩的,何況這麼大一個活人。
何況面板這樣白。
腰身這樣韌。
聲音這樣甜。
裡面這樣熱,這樣緊,又這樣軟滑。
還敏感得要命。不一會兒眼角眉梢就全紅了,一路順著脖頸燒下去,大半個身體都被燃得粉撲撲的,兩個紅豔豔的乳尖綴在白膩泛粉的胸口上,被舔得溼漉漉的,隨著頂動彷彿還微微一顫一顫,又漂亮又色情。
嚴鎮先還記掛著特殊時期,不能在人身上留印子。這會卻顧不得。血氣湧上來,逮著人胸口又啃又咬,一口一個牙印,下身也頂動得愈發兇猛,又快又重,一下下全撞在人敏感點上,直逼得蘇謹心眼淚都迸出來,攀著他的背哭著求他慢一點。那聲音又甜又膩,招得嚴鎮直想欺負得他哭得更兇一點才好。
然而一低頭,看他巴掌大的一張臉全浸溼了,長而稀疏的睫毛上,一顆一顆地掛著玲瓏的小眼淚,可憐兮兮的,頓時又不捨得了。便緩下來,拍著他的背,很慢很溫柔地磨他,一點點地把他臉上的吻幹:“越來越愛哭了。記得你剛跟我那會兒,再疼也不哼一聲的。下一刻就要暈過去,上一刻還要騷著嗓子忽悠我,說什麼老公幹得我好舒服……”
這其實就是個玩笑。
蘇謹心這茫茫然半眯眼,泫然欲泣的小模樣實在招人疼。
嚴鎮看得心裡癢癢。
忍不住逗他一下。
不想蘇謹心卻慌了。滯了一下忙不迭地用手背去蹭眼睛:“嚴總如果不喜歡,我……”
“沒有不喜歡,不是都說了好多次了麼,”嚴鎮趕緊捉了他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又俯身吻他的眼睛,“喜歡的,你這樣就很好。”說著又吻到他的鼻尖上,然後是嘴唇,親了一會兒又說,“這麼多年,還是一逗就慌,這一點始終不見長進。”
蘇謹心不知能答什麼。
只訕訕地嘿嘿賠笑。
皺了皺鼻子,用裡面很俏皮地擠了嚴鎮一下。
嚴鎮額角青筋一跳,低頭又咬他果凍樣柔軟的嘴唇:“只有使壞的本事見長。”
第2章
結果果然來了個夠本。
時間拖得無比漫長。
待嚴鎮饜足地從蘇謹心的身體裡退出去,落地窗外夕陽斑駁的紅痕已經褪盡了,陽臺上灑滿清淺的月光。
蘇謹心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掙脫出來,全身泛著粉,不受控制地微微痙攣,陷在亂糟糟的枕頭被子中間喘氣。
“這麼累?”
嚴鎮柔聲問,順手幫他把散落在前額的頭髮順上去。
蘇謹心輕輕搖頭:“沒事,不累。”
嚴鎮知道他慣於嘴硬,也不再問,起身隨便披了件浴衣,倒了水,攬他起來摟在懷裡慢慢地餵給他:“累就說累,那麼逞能做什麼。”
蘇謹心腦袋靠在他肩上,兩隻手捧著水杯像一隻小倉鼠一樣慢慢喝。聽了這話,又訕訕地陪個笑臉。
這時有人敲門。
嚴鎮微皺眉:“怎麼?”
“少爺,公司的人找。”
“讓他們等著。”
“……在玄關外站著呢,只是……”
話還沒說完,蘇謹心已經從嚴鎮懷裡掙起來:“你可快去吧,工作的事,別耽誤了。”
嚴鎮忙不迭地圈著腰把他摟回來:“別折騰,沒什麼大事。”
蘇謹心卻早把衣服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