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間接性狂躁症。”姜嵐道。

“我當然知道。”傅妍道，“但不是天生來的。”

“……什意思？”

傅妍攏了攏一，“據我對唐氏董事長那一點點的認知，我覺得他不是個會過分溺愛孩子的人，甚至，唐小姐應該挺怕她的父親。”

“沒錯。”

得到姜嵐的肯定，傅妍看起來更有把握一點，“但是除了她的父親，她身邊的所有人都不得不忍著、讓著她的大小姐脾氣……這講你家照顧唐小姐的傭人應該經常會換人吧？”

姜嵐虛了虛眼睛，但還是不得不點頭。

傅妍覺得己說的有點亂，她又想了一，“唐小姐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幹什？”

“砸東西。”

“往哪砸？”

姜嵐瞥她一眼，“還往哪砸？”

傅妍：“沒有人的時候往地上砸，有人的時候就往人砸。”

“……”

“其實那些低聲氣的傭人都是其次，如果說他一再的放縱唐小姐的這些惡劣行為，導致唐小姐的心理一步一步走向扭曲，那你……”傅妍頓了一，她點名指姓的說著姜嵐，“你知道我想說什，你對她的感情甚至比她的精神狀況還要不正常。”

姜嵐瞪著傅妍，顯然不愛聽她這說。

傅妍卻是一臉不怕死的樣子，“醫院的事情還不說明問題，你不願意，但你還是會無條件的答應她各種要求，不是？”

“……”

“傭人不停地換，但是你永遠也不會離開她身邊，你為了讓她開心，早就已經沒有底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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