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覆著鬱清歌的手放在琴鍵上，調整了一，手上微微使力壓，混亂的琴音響了起來。

“現在從大拇指按到小指試試。”她拿開了手，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微微漲紅了臉的人，“別不好意思嘛，我剛學的時候也是這樣啊。”

鬱清歌沒有看她，只是專注地盯著己的手和琴鍵，照她說的做了去。

空曠的教室簡單的音階一遍遍響起，沉浸在新奇情緒裡的人垂著頭很認真，因此也就錯過了來身旁的溫柔視線。等終於把doremifaso按夠了，鬱清歌轉頭看過來似乎是想詢問接來怎做，卻正好對上她灼灼的眼色。

也許那個時候曖昧的種子就早已發了芽。像被強光刺了眼，兩人不約而地別開了頭，臉上都燙的厲害。

“你……你喜歡彈鋼琴嗎？我以教你一點。”她慌亂地起了個話題，馬上想到己蹩腳的水平，趕緊補充道，“只有一點啦，我己也學的不好，到現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鬱清歌低低地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敷衍還是認真的。

夏晚木撓了撓臉，偷偷地又瞥了眼身旁的人，右手放上鍵盤隨意彈了幾個音，嘴上很正經地說道：“惜宿舍裡沒有鋼琴，平常只教你識譜子，要彈只到公司練習室了。不過也有很多簡單的曲子不需要認譜的，把琴鍵位置記住就行了。”

她心不在焉地彈了小節《小星星》，腦子裡滿是鬱清歌細長的眼睫，以及遮在面比星空深邃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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