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她說，我不是要送你走，而是將你骨子裡的天賦和所擅長的東西，激發來。

找到屬於你己的人生。

如果你想學，我就去學。

你不想學，我就說普通話。

真的沒關係的。

小小哭著一抽一抽的。

問說，是真的嗎？

是呀。

江煙跟何霧從沒有那耐著性子去安撫旁人，在面對小小的時候，她會很平和。

甚至從未將她當成小孩。

而是一個有主見的大人一樣。

小小哽咽著說：

“是我跟別人不一樣啊。”

江煙跟何霧看了一眼對方說，“其實我倆個跟其他人也不太一樣。”

大多數人都是爸爸和媽媽的組合模式。

但她不是。

小小嘟著嘴說，是我沒有覺得哪裡不一樣啊。

你有很多很多的愛。

“寶貝，那我，也沒有覺得你哪裡不一樣啊。”

江煙跟何霧發現，其實有時候，小孩子的接受力，遠比大人還要強。

甚至會因為跟她接觸和交流。

發現這個世界最後一片淨土。

就是她。

-小小是從那天以後，就不再叫她姐姐了。

而是叫媽媽。

兩個媽媽。

她去唸幼園的時候，還經常跟別的小朋友炫耀，說她有兩個媽媽。

別的小朋友都不信。

說大家都是一個爸爸，一個媽媽的。

怎會有兩個媽媽。

小小非常豪地說，那你等放學了，我媽媽來接我，我指給你看。

在送小小去上幼園的時候，何霧還擔心，小小會不會認生會不會被欺負。

江煙讓她放寬心。

小小比她兩個還要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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