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眼眶有些溼潤，繼續道：“等你此次病好了，我讓著你，再好好練武，肯定打贏我。”

芸香別彆嘴：“誰要你讓我，平時，都是我大意才會輸給你！”

“哦？是？那回京的時候，那次大雪塌方，我是記得某人從馬上摔來的……”

冷凝看著芸香漸漸的有些虛弱，心緊了緊。

芸香說的話太多，氣息微弱，似乎有些沒精神了：“你是說，回京…的時候……”

冷凝想要提起芸香的精神，急忙的說道：“對，就是回京路上，主子進錯姜妍小姐馬車的那次，遇到大雪塌方，你還記得？”

芸香睫毛微顫：“哦…不太…記得了……”

冷凝的心沉了沉，故作輕鬆，緩緩說道：“那日，我試圖拉你，是你這個小無賴，竟然把我也拉了馬，還強吻了我，你說，你是不是無賴！”

芸香睫毛微顫，嘴唇蠕動著：“那…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你怎還…記著……”

那個吻，你是否當真……

或者，你到底，有沒有心悅我……

冷凝想說的話，卻一直說不，梗在喉嚨，上不來，也不去。

冷凝心緒翻湧，芸香喜歡主子，己看的來，是，主子的心，從來不在芸香身上，芸香默默的付著，卻沒有索求一絲回報，這個倔強的姑娘，真是讓人心疼。

不知從什時候起，己一向冰冷的心裡，眼裡，似乎，就只有芸香一人了，她的熱情，肆意歡笑，每一個小舉動，似乎，都輕易勾起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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