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先生鬆開了碾壓他腹部的腳，無衣深深的抽了一氣，伸長了慘白的脖頸，向後仰去。

緊接著，他吸氣的頻率越來越快。“哈……哈……哈…哈”

無衣本來緊繃的身體也癱軟來，嘴裡發無意義的吟。?

他的手以極高的頻率細微的抖動，在昏暗的燈光照射，彷彿是靈魂在顫抖。

“再不救他，他就要死啦。”

一個輕柔的聲音從地室昏暗的角落傳來。

醫生和先生一起進入地室，冷眼旁觀了這場酷刑。

但，起初，他一直沒有說話，直到看到無衣現了這種高頻痙攣。這是很危險的徵兆，醫生不得不阻止先生。

聽到這句話，先生停了動作。

他不耐煩的踢了踢無衣的身子，道：“就沒有什藥以讓他多堅持一會嗎？”

語畢，走到鐵門旁邊，低頭擺弄起了手機。

醫生動作迅速地把不停抽搐的無衣從地上拉起來，用手掩蓋住無衣的鼻。

無衣靠在冰冷的牆壁大大的喘息，儘管他很努力的呼吸，但窒息感始終縈繞在他周身。先生對他造成的痛苦仍在持續，呼吸性鹼中毒的症狀還在加重。

無衣全身無力，小腹隨著胃部的疼痛抽搐。

醫生迫不得已搬了呼吸機，又給無衣注射了匍萄糖酸鈣，幾分鐘，幾十分鐘過去了，無衣痛苦的喘息聲才慢慢減弱。

他費力的抬起溼漉漉的眼睛，尋著方向看向醫生，嘴唇蠕動著吐幾個字：

“我是不是要死了?”?

忙碌的醫生停擺弄呼吸機的動作，他深深地看了無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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