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後悔了

宋思佳想起些什，止住哭聲眼地看著他，帶著抽噎的聲音問他：聯絡你的是你的領導？

曹飛被她哭得心煩意亂，點了頭。

宋思佳看著他皺眉頭，哽咽抽泣著擤了擤鼻涕問：那你說要被處分，嚴重嗎？

曹飛見她情緒好了些，搖頭安慰她：不嚴重，回去完善請假手續就以了。

宋思佳欲言又止，曹飛起身看了眼時間，拿起床上她的包說：我送你回去。

她突然站起來跟他平視：你現在沒有女朋友。

她用的是肯定句。

他被她的眼淚攪得思緒混亂，原本是要來幹嘛的，他已經不記得了。

也或許他來不過是藉著一個理由看看她，壓根也沒想過真的發生什，他太瞭解她了，嘴把式一個。

她要是不臨陣脫逃，她就不是宋思佳了。

被偏愛的人都是有恃無恐的，明明來的時候反覆告訴己來了就把她壓在牆上就行了，事實上，見到她時，更想問問她最近幾年過得怎樣。

宋思佳凝視著他的眼睛，憐無助地喊著他的名字：曹飛...

曹飛不敢看她的眼睛，怕己心軟，也怕己真的做了什，他之間就真的再也不會有以後了。

他依舊是點頭：嗯。

宋思佳只以為他在生氣，生己爾反爾的氣，她像以前上學的時候那樣拽著他的T恤，小聲地說：我後悔了。

曹飛緊了緊手上的包鏈子，強作鎮定地說：我知道，我送你回去。

宋思佳往扯了扯他的衣襬，希望他看著己的眼睛，聲音軟得不行：我是說，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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