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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兒都快哭出來了。

她真的很心累了。

這種戲份，實在是太傷心神了。

“張導，我可以先看看影片嗎？”她淚眼汪汪地問道。

就是找不到感覺，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先把夏檸的影片拿出來看看，希望能找打張賀林要的感覺。

“什麼影片？”一頓過後，張賀林問道。

“就是這個。”林雪兒拿出手機找出夏檸發給她的影片給張賀林看，“夏老師發給我的。”

張賀林拿過來，視線落到了林雪兒的手機螢幕上。

竟然是夏檸！

張賀林立刻點開影片。

影片裡，夏檸的眼睛直視鏡頭，那眸底的情緒變化，張賀林看得一清二楚，層次分明，又層層遞進……

不僅如此，影片的最後，夏檸的眸色似乎又變得不一樣了，似乎帶著一絲絲不甘……

對了，就是這個感覺！

張賀林突然大笑了出來，笑得暢快淋漓。

林雪兒：“……”

許小橙：“？”

什麼情況？

怪嚇人的。

張賀林又看了一遍夏檸的影片，激動地連連點頭，甚至有些語無倫次，“就是！就是！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面對死亡的悲傷和絕望……

可我為什麼要死？就因為那幾個男人嗎？他們值得嗎？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為什麼會讓自己變成這樣？我不是為了他們死的，我是為了

我自己死的……”

許小橙：“……”

她和林雪兒對視了一眼，兩人皆是一臉懵逼。

這到底是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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