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冰冷的氣息。

接觸到那雙冰冷的寒眸，彭佳妮和尹思琪本能一怔，像是瞬間有股寒氣入體似的，明明大夏天，卻感到無比寒冷。

尤其是那雙不怒自威的暗眸，讓人一眼便望而生畏，甚至有種被死神凝視的錯覺！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你們，都參加了三年前初雪那晚的同學聚會？”審視著眼前的三人，顧霆淵口吻冰冷。

兩個女孩兒顯然有些畏懼眼前所立的男人，想要看清楚他的面貌，卻又不敢去觸及那雙不容侵犯的臉，只能將頭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

倒是江子恆，畢竟是男人，行為處事都要比女孩子淡定自若一些。

他盯著顧霆淵，點了點頭：“沒錯，你是誰？帶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顧霆淵掃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江子恆的話，而是繼續問：“那晚，慕晚離開了包間？”

江子恆怔了怔，回想三年前初雪的那個夜晚，慕晚確實出去了。

“沒錯。”

“然後，你們又聚到了一起？”

江子恆聞言不由得愣了下，沉思了幾秒才回道：“我沒有。”

這個回答顯然讓顧霆淵很是意外，盯著江子恆再次確定：“沒有？”

江子恆：“那天慕晚心情不太好，好像……是和男朋友分手了，然後喝了點酒後就離開包間了，說是去透透氣，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過了很久她都沒有再回來。再之後我也提前離場了，並不清楚後面他們是否又聚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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