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極近,陸昀幾乎看到他耳朵上的絨毛,頓時心漏跳了一拍,手上一鬆,喻景希滑脫去。
他其實已經醉了,只是剛才還有東西支著,看不來,此時陸昀一鬆開,他就直直從高腳凳上往栽,若非陸昀撈住了他,恐怕他就要臉著地,摔得很慘。
經過這一翻拉扯,喻景希頭已然昏沉,他辨不清方向,也不知道此身在哪裡,只知道攀附著身邊唯一的支撐,努力站穩。
但他發軟的雙腳已無力獨站穩,大腦發的想要立正站好的指令,被身體歪七扭八地一執行,倒像是使勁往人身上貼。
陸昀一雙手臂如鐵鑄般穩穩地攙著他,判斷道:“你醉了。”
喝醉的人總說己沒醉,喻景希也不例外。他糊著,咬字都不清晰了:“不,我沒醉。”
陸昀不欲醉鬼爭辨,只讓酒保把酒記在他賬上,輕輕巧巧把人打橫抱起來,穩穩往外走。
好友吃瓜看戲了許久,此時才追上來問:“不是,哥,你要把人帶哪去?”
陸昀頭也不回:“我家。”
好友忙說:“這麻煩?我上頭有房間,什都有。”他看陸昀還不回頭,又說,“他喝醉了,這時候坐車多難受?你帶他上去休息吧,我給你弄個醒酒的。”
陸昀把人抱到樓上側放在床,喻景希已經完全醉了,安安靜靜地躺在那,兩隻雪白的兔耳朵仍然一前一後,眉頭也皺著,似是睡得極不安穩。
比他還早覺醒返祖人基因的陸昀輕車熟路地開始脫他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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