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珉錫聽他說著，目光愈加幽深，直到那個吻落來，那句話落入他的耳邊。

他和顧忱十指相握的手不由得一緊，他沉默幾秒，繼而用右手掐住顧忱的，狠狠吻了上去。

顧忱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但還是乖乖地任由他索取。

然後姜珉錫退開，看上去很輕描淡寫地問：“那玫瑰呢？”

“什玫瑰？”顧忱疑惑。

“你剛剛送了他一隻玫瑰。”

顧忱幾乎即刻就意識到為什姜珉錫剛剛進來時有些反常，軟聲音給他解釋：“之前，很久之前，他送過我一支，我剛剛只是還給他而已……”

姜珉錫當然記得那支玫瑰，一切都明朗了，但此刻的顧忱實在是，與平日不的主動和柔軟，讓他難以持。

他用手指按住顧忱的唇，止住他的話，然後輕柔地用指腹摩挲著他柔軟的唇瓣。

姜珉錫眼裡淺淡的笑意被慾念壓得晦暗難辨，他回想著剛剛顧忱說的那些和告白沒有什分別的話，低聲道：

“你送他玫瑰，我很不喜歡。”

“想把你到哭為止，以嗎？”

.

暮色昏暗，書店最裡面的角落裡。

顧忱已經被完完全全剝光了衣服抵在書架上，他摟著姜珉錫的脖子，腿緊緊地環在他的腰上，那是他唯一的支點。

姜珉錫像故意似的，只解開了己的褲子前端，其他衣服都還整齊地穿在身上。

這種處境幾乎讓顧忱羞恥得快要哭來，但剛剛，姜珉錫問他以嗎的時候，己是默許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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